第 3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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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3 章
孫靈薇鼻涕眼淚還掛在臉上。
“我……啊？”
沈桑桑不理解, “劍修本來就抗揍。你看那邊那個，”她指了指辰霄，辰霄吃完覆元丹後臉色好看不少, 只是仍然有些蒼白,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窟窿看著格外猙獰恐怖，“都那樣了, 還活蹦亂跳。”
“不就是被捅個對穿嗎, 多大點事兒！”
孫靈薇迷迷瞪瞪。
“好像……也對……”
“對什麽對。”沈桑桑忍不住吐槽，“再不把人扶起來治療, 他就要死不瞑目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孫靈薇慌張將人攙扶起來。
辰霄好心遞去覆元散。
孫靈薇將覆元散餵給韓良, 韓良昏迷著，憑著本能吞下覆元散，他發出痛苦的呻吟。聽見他還能說話，孫靈薇幾乎喜極而泣。
她一把背起韓良。
瘦小的身體背著一米八的壯漢, 孫靈薇卻步伐輕快，如履平地。她拽著沈桑桑往山下走。
“我們趕緊回異陵城！”
到山腳下才見到鬼鬼祟祟蹲在一旁的劉三。孫靈薇皺眉, “你怎麽會在這裏？”只是轉念一想, 擔心同門的心思占了上風, 她語氣和緩幾分, “你沒受傷吧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
劉三訕笑道, “那些妖怪太厲害了, 我打不過。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。你們沒事吧, 太嚇人了。”
“還好有桑桑！”
知道韓良沒事, 孫靈薇一掃之前的陰霾。
眉飛色舞地說剛才發生的事。
劉三因為心虛沒有打岔，也沒有流露出對沈桑桑的輕蔑和鄙夷, 臉上帶笑，連連應和。
辰霄跟在沈桑桑後面。
肅聲道, “多謝。”
沈桑桑知道他在謝什麽，便道，“不必謝我，你該謝你自己。”綠姬是個極難纏的對手，如果他不能支撐到她趕到的時候，現在說什麽都無益。
辰霄明白沈桑桑的意思。
“但你救了我，這是事實。”
“你的劍很好。”辰霄問，“它有名字嗎。”
“它叫風雷劍。”沈桑桑輕松地說，“因為用它的時候，有風又有雷，所以因此得名。”
辰霄，“……”
好隨意的取名方式。
辰霄一言難盡，違心地稱讚，“好名字。”
沈桑桑羞澀一笑，“我也這麽覺t得。”
辰霄垂眉，看風雷劍的眼神添了幾分溫柔的色彩，“很好聽的名字。這是把難得的神劍。下次萬仙大會擂臺比試，希望能再見。”
沈桑桑道，“有緣會再見的。”
回到異陵城城主府，沈桑桑將妖祟已除告訴了城主，城主肉眼可見松了口氣。
他拱拳感激道，“多謝仙長！……”
正在這時，一個手裏拿著雞腿的錦衣公子沖出來。
正是城主的獨子。
錦衣公子滿嘴都是油汙，知道沈桑桑他們回來之後，立即怒氣沖沖跑出來責問，“誰，到底是誰！哪個時候將我打暈，你們也太過分了，這簡直慘絕人寰！”
公儀雲不欲牽扯別人，便站出來道，“是我。”
“就是你？！”
錦衣公子怒氣更甚。
他指著公儀雲的鼻子，正欲說什麽。
沈桑桑上前一步，認真道，“對。因為第一次見面，所以我們態度還是比較溫和的。下一次，你要是再廢話連篇口出狂言，我就敲掉你滿口的牙。”
瞥了眼錦衣公子手中的雞腿。
沈桑桑補充，“提醒一下，這是第二次見面了。”
錦衣公子，“……”
這是威脅吧？？他一時間竟拿捏不住。
城主臉一黑，一掌拍在錦衣公子的頭上，“還不快滾！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！”
錦衣公子訕訕。
對上沈桑桑的眼睛，又覺得她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。頓時有些驚悚。城主遞了臺階，錦衣公子立即順著爬下去。
他裝作不滿地嘟囔了幾句。
被下人帶走。
城主賠笑道，“仙長說笑了。犬子年幼無知，還請仙長不要和她計較……”
沈桑桑，“……他又不是我的犬子。”她詫異，“你覺得我在開玩笑？”
城主，“……”
孫靈薇在旁噗嗤不厚道地笑了。
離開異陵城前夕，公儀雲將那日在山洞裏看得的全都說了出來。沈桑桑去的遲，又只關註到那個魔修，並不知道洞裏是何等景象。
聽公儀雲形容。
她不由蹙眉，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，那些魔修，可能在搞很大的陰謀。”
“此事發生在異陵城，雖然被及時阻止。”公儀雲道，“也不知道異陵城主知不知道。”
沈桑桑反問，“他真的不知道嗎？”
那個山洞的陣法還有被擄去的城中百姓。
絕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。
城主掌管異陵城，處理大小事務。魔修在異陵城活動。發生這麽大的事，他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嗎？未必見得。只是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痛而已。
公儀雲垂下眼睫。
沒有回答。
那個山洞已經被炸成廢墟，魔修還有那只妖也被除去，現下再深究已經毫無意義了。
她從懷中掏出紙張，遞到沈桑桑面前。
“這是那個陣法的原樣，我尚且還記得些許，就把它畫了下來。也不知道準不準確，還望見諒。”
沈桑桑一楞。
她接過紙，見到上面繁瑣花紋清晰的陣法。
便知道公儀雲謙遜了。
能將這覆雜的五個相呼相應，缺一不可的陣法一筆不差畫下來，便足矣可見她過目不忘的本事。
沈桑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待公儀雲走後，沈桑桑立刻叫出系統，把圖紙懟到它眼皮子底下，“看看，這是什麽陣法。”
系統，“……”
“不是，這也太為難統了。我是科學的產物，和修仙界面隔著幾百個次元壁好不好。我又不學這個，我怎麽會知道。”系統一邊吐槽，一邊將這圖紙和數據庫裏收集的比對，然後瞬間沈默了。
它還……真知道。
它數據庫裏從不收集和劇情無關的東西。
這個陣法……
“其實和原著劇情裏一段情節有關系。”
見沈桑桑露出迷惑的神色，系統就知道她忘了，於是解釋道，“這個是傳送陣法啦。是魔族想要入侵人界，在人界九州五個地方分別設下的。陣法成型後，就會出現一個傳送陣門，到時候魔族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了。”
“這裏還有個名場面。”
“就是白月光女配和女主被修士綁到城墻上，問男主二選一他選誰，男主選了白月光女配，女主心如刀絞從城墻上跳下去。男主雙眼通紅暴怒無比，下令魔族大軍屠城，將那些修士千刀萬剮吧啦吧啦……”
沈桑桑臉色漆黑。
系統嗶嗶的聲音越來越小，然後噤聲。
沈桑桑知道男主就是女主的命定之人的意思。
系統的口中，女主是她。
一想到她的命定之人是這樣子，她就窒息。
算了。
我命由我不由天。
沈桑桑沒有太過在乎男女之情這方面。
她主要的註意力還是放在在系統說的前半段上。如果魔界真的要入侵人界，那就麻煩了。魔族大肆殘殺那些無辜的百姓，她決不能坐視不理。
沈桑桑思索，“你說，我和魔尊誰厲害。”
要是和別人比，系統肯定覺得沈桑桑更厲害。
但是這是男主……
系統猶豫了下，沒把話說死，“很難評。”
沈桑桑，“？這很難嗎。”
“練氣，築基，金丹，元嬰，大乘，渡劫。”
“不就這六個境界。”沈桑桑皺眉，“他是渡劫期？清衡真人也是渡劫期，倒也不是很難解決。”
未知的風險要扼殺在搖籃中。
她直接把那個所謂的魔尊弄死就完了。
“主要是因為，男主的設定就是三界第一，修為深不可測。”系統為難，“原著裏也沒有說他是什麽修為，但是反正，和別人打從來沒輸過。雖然主人你很厲害啦，但是……設定就是設定，不好說。”
“我跟過幾任宿主，有人設定是五五開。”
“打個比方。練氣期對上渡劫期，她都能過幾招，誰勝誰負還真不一定。”
沈桑桑驀然沈默下來。
她一直覺得自己夠厲害了，沒想到在遙遠的魔界，還藏著這樣一個危險的對手。那到時候人魔爆發大戰，那人間該怎麽辦。
就像系統說的，生靈塗炭為禍蒼生嗎。
殺了清衡真人之後，她懈怠不少。
但是現在。
她危機感徹底爆棚。
沈桑桑不解，“為什麽男主是三界第一，女主就不能是三界第一？”
系統被問沈默了。
“或許……”系統糾結，“女主太厲害，要男主就沒用了？”
沈桑桑，“……”
這她就很不滿了。
憑什麽她在那個原著裏，設定一看就是個弱雞啊。大敵當前就只能苦苦哀求，真是x了狗的。
.
羅掌事跪在趙長老面前。
戰戰兢兢地將沈桑桑公儀雲孫靈薇她們沒死的消息報告給趙長老。怎麽會這樣，他們不僅一個人都沒有損傷，受傷最嚴重的那個韓良，包紮之後就活蹦亂跳了。反倒是那幾個妖怪，死得連灰都不剩。
天曉得，他知道的時候有多麽絕望。
這怎麽可能！
他們怎麽會毫發無損。
難道有鬼附身了嗎？！
最弱的那個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，叫沈什麽桑桑，她雖然是神玄宗的長老，但才築基期啊。
連這幾個人都殺不了。
一個個都是廢物！
羅掌事打了個寒顫，不敢想象趙長老的反應。
只不過，羅掌事眼珠子轉了轉，邊磕頭邊哀聲道，“長老，真的不是我不盡心，只不過，只不過這回出了個意外。您掌門的高徒，他也在異陵城。您也知道掌門多寶貝他那個小徒弟。有他插手，這這這，太難了啊！還請長老明察秋毫！”
趙長老怒火中燒。
他都動用了手中那幾個暗牌，沒想到卻什麽好處都沒撈到。神玄宗那幾個人，依然還活在這世上。
那個趙晦還敢過來質問他。
誰給他一個卑賤魔修的臉，這何其可笑！
他本來沒把那幾個人放在心上。
動動小指頭便能殺了。
何必浪費心力。
他們死了就罷了，但他們居然沒死！這瞬間變成根刺卡在他的喉嚨裏，讓他難以下咽。不解決掉他們，那他臉面何存，他弟弟的仇又如何報？！
趙長老本就不是良善人。
他心狠手辣殺伐果斷慣了。瞇了瞇眼，冷聲道，“既然那兩個廢物沒用，那我親自來！”
他要親手殺了他們。
以解心頭之恨！
羅掌事立即高聲恭敬道，“長老出手，定然萬無一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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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靈薇鼻涕眼淚還掛在臉上。
“我……啊？”
沈桑桑不理解, “劍修本來就抗揍。你看那邊那個，”她指了指辰霄，辰霄吃完覆元丹後臉色好看不少, 只是仍然有些蒼白,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窟窿看著格外猙獰恐怖，“都那樣了, 還活蹦亂跳。”
“不就是被捅個對穿嗎, 多大點事兒！”
孫靈薇迷迷瞪瞪。
“好像……也對……”
“對什麽對。”沈桑桑忍不住吐槽，“再不把人扶起來治療, 他就要死不瞑目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孫靈薇慌張將人攙扶起來。
辰霄好心遞去覆元散。
孫靈薇將覆元散餵給韓良, 韓良昏迷著，憑著本能吞下覆元散，他發出痛苦的呻吟。聽見他還能說話，孫靈薇幾乎喜極而泣。
她一把背起韓良。
瘦小的身體背著一米八的壯漢, 孫靈薇卻步伐輕快，如履平地。她拽著沈桑桑往山下走。
“我們趕緊回異陵城！”
到山腳下才見到鬼鬼祟祟蹲在一旁的劉三。孫靈薇皺眉, “你怎麽會在這裏？”只是轉念一想, 擔心同門的心思占了上風, 她語氣和緩幾分, “你沒受傷吧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
劉三訕笑道, “那些妖怪太厲害了, 我打不過。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。你們沒事吧, 太嚇人了。”
“還好有桑桑！”
知道韓良沒事, 孫靈薇一掃之前的陰霾。
眉飛色舞地說剛才發生的事。
劉三因為心虛沒有打岔，也沒有流露出對沈桑桑的輕蔑和鄙夷, 臉上帶笑，連連應和。
辰霄跟在沈桑桑後面。
肅聲道, “多謝。”
沈桑桑知道他在謝什麽，便道，“不必謝我，你該謝你自己。”綠姬是個極難纏的對手，如果他不能支撐到她趕到的時候，現在說什麽都無益。
辰霄明白沈桑桑的意思。
“但你救了我，這是事實。”
“你的劍很好。”辰霄問，“它有名字嗎。”
“它叫風雷劍。”沈桑桑輕松地說，“因為用它的時候，有風又有雷，所以因此得名。”
辰霄，“……”
好隨意的取名方式。
辰霄一言難盡，違心地稱讚，“好名字。”
沈桑桑羞澀一笑，“我也這麽覺t得。”
辰霄垂眉，看風雷劍的眼神添了幾分溫柔的色彩，“很好聽的名字。這是把難得的神劍。下次萬仙大會擂臺比試，希望能再見。”
沈桑桑道，“有緣會再見的。”
回到異陵城城主府，沈桑桑將妖祟已除告訴了城主，城主肉眼可見松了口氣。
他拱拳感激道，“多謝仙長！……”
正在這時，一個手裏拿著雞腿的錦衣公子沖出來。
正是城主的獨子。
錦衣公子滿嘴都是油汙，知道沈桑桑他們回來之後，立即怒氣沖沖跑出來責問，“誰，到底是誰！哪個時候將我打暈，你們也太過分了，這簡直慘絕人寰！”
公儀雲不欲牽扯別人，便站出來道，“是我。”
“就是你？！”
錦衣公子怒氣更甚。
他指著公儀雲的鼻子，正欲說什麽。
沈桑桑上前一步，認真道，“對。因為第一次見面，所以我們態度還是比較溫和的。下一次，你要是再廢話連篇口出狂言，我就敲掉你滿口的牙。”
瞥了眼錦衣公子手中的雞腿。
沈桑桑補充，“提醒一下，這是第二次見面了。”
錦衣公子，“……”
這是威脅吧？？他一時間竟拿捏不住。
城主臉一黑，一掌拍在錦衣公子的頭上，“還不快滾！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！”
錦衣公子訕訕。
對上沈桑桑的眼睛，又覺得她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。頓時有些驚悚。城主遞了臺階，錦衣公子立即順著爬下去。
他裝作不滿地嘟囔了幾句。
被下人帶走。
城主賠笑道，“仙長說笑了。犬子年幼無知，還請仙長不要和她計較……”
沈桑桑，“……他又不是我的犬子。”她詫異，“你覺得我在開玩笑？”
城主，“……”
孫靈薇在旁噗嗤不厚道地笑了。
離開異陵城前夕，公儀雲將那日在山洞裏看得的全都說了出來。沈桑桑去的遲，又只關註到那個魔修，並不知道洞裏是何等景象。
聽公儀雲形容。
她不由蹙眉，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，那些魔修，可能在搞很大的陰謀。”
“此事發生在異陵城，雖然被及時阻止。”公儀雲道，“也不知道異陵城主知不知道。”
沈桑桑反問，“他真的不知道嗎？”
那個山洞的陣法還有被擄去的城中百姓。
絕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。
城主掌管異陵城，處理大小事務。魔修在異陵城活動。發生這麽大的事，他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嗎？未必見得。只是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痛而已。
公儀雲垂下眼睫。
沒有回答。
那個山洞已經被炸成廢墟，魔修還有那只妖也被除去，現下再深究已經毫無意義了。
她從懷中掏出紙張，遞到沈桑桑面前。
“這是那個陣法的原樣，我尚且還記得些許，就把它畫了下來。也不知道準不準確，還望見諒。”
沈桑桑一楞。
她接過紙，見到上面繁瑣花紋清晰的陣法。
便知道公儀雲謙遜了。
能將這覆雜的五個相呼相應，缺一不可的陣法一筆不差畫下來，便足矣可見她過目不忘的本事。
沈桑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待公儀雲走後，沈桑桑立刻叫出系統，把圖紙懟到它眼皮子底下，“看看，這是什麽陣法。”
系統，“……”
“不是，這也太為難統了。我是科學的產物，和修仙界面隔著幾百個次元壁好不好。我又不學這個，我怎麽會知道。”系統一邊吐槽，一邊將這圖紙和數據庫裏收集的比對，然後瞬間沈默了。
它還……真知道。
它數據庫裏從不收集和劇情無關的東西。
這個陣法……
“其實和原著劇情裏一段情節有關系。”
見沈桑桑露出迷惑的神色，系統就知道她忘了，於是解釋道，“這個是傳送陣法啦。是魔族想要入侵人界，在人界九州五個地方分別設下的。陣法成型後，就會出現一個傳送陣門，到時候魔族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了。”
“這裏還有個名場面。”
“就是白月光女配和女主被修士綁到城墻上，問男主二選一他選誰，男主選了白月光女配，女主心如刀絞從城墻上跳下去。男主雙眼通紅暴怒無比，下令魔族大軍屠城，將那些修士千刀萬剮吧啦吧啦……”
沈桑桑臉色漆黑。
系統嗶嗶的聲音越來越小，然後噤聲。
沈桑桑知道男主就是女主的命定之人的意思。
系統的口中，女主是她。
一想到她的命定之人是這樣子，她就窒息。
算了。
我命由我不由天。
沈桑桑沒有太過在乎男女之情這方面。
她主要的註意力還是放在在系統說的前半段上。如果魔界真的要入侵人界，那就麻煩了。魔族大肆殘殺那些無辜的百姓，她決不能坐視不理。
沈桑桑思索，“你說，我和魔尊誰厲害。”
要是和別人比，系統肯定覺得沈桑桑更厲害。
但是這是男主……
系統猶豫了下，沒把話說死，“很難評。”
沈桑桑，“？這很難嗎。”
“練氣，築基，金丹，元嬰，大乘，渡劫。”
“不就這六個境界。”沈桑桑皺眉，“他是渡劫期？清衡真人也是渡劫期，倒也不是很難解決。”
未知的風險要扼殺在搖籃中。
她直接把那個所謂的魔尊弄死就完了。
“主要是因為，男主的設定就是三界第一，修為深不可測。”系統為難，“原著裏也沒有說他是什麽修為，但是反正，和別人打從來沒輸過。雖然主人你很厲害啦，但是……設定就是設定，不好說。”
“我跟過幾任宿主，有人設定是五五開。”
“打個比方。練氣期對上渡劫期，她都能過幾招，誰勝誰負還真不一定。”
沈桑桑驀然沈默下來。
她一直覺得自己夠厲害了，沒想到在遙遠的魔界，還藏著這樣一個危險的對手。那到時候人魔爆發大戰，那人間該怎麽辦。
就像系統說的，生靈塗炭為禍蒼生嗎。
殺了清衡真人之後，她懈怠不少。
但是現在。
她危機感徹底爆棚。
沈桑桑不解，“為什麽男主是三界第一，女主就不能是三界第一？”
系統被問沈默了。
“或許……”系統糾結，“女主太厲害，要男主就沒用了？”
沈桑桑，“……”
這她就很不滿了。
憑什麽她在那個原著裏，設定一看就是個弱雞啊。大敵當前就只能苦苦哀求，真是x了狗的。
.
羅掌事跪在趙長老面前。
戰戰兢兢地將沈桑桑公儀雲孫靈薇她們沒死的消息報告給趙長老。怎麽會這樣，他們不僅一個人都沒有損傷，受傷最嚴重的那個韓良，包紮之後就活蹦亂跳了。反倒是那幾個妖怪，死得連灰都不剩。
天曉得，他知道的時候有多麽絕望。
這怎麽可能！
他們怎麽會毫發無損。
難道有鬼附身了嗎？！
最弱的那個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，叫沈什麽桑桑，她雖然是神玄宗的長老，但才築基期啊。
連這幾個人都殺不了。
一個個都是廢物！
羅掌事打了個寒顫，不敢想象趙長老的反應。
只不過，羅掌事眼珠子轉了轉，邊磕頭邊哀聲道，“長老，真的不是我不盡心，只不過，只不過這回出了個意外。您掌門的高徒，他也在異陵城。您也知道掌門多寶貝他那個小徒弟。有他插手，這這這，太難了啊！還請長老明察秋毫！”
趙長老怒火中燒。
他都動用了手中那幾個暗牌，沒想到卻什麽好處都沒撈到。神玄宗那幾個人，依然還活在這世上。
那個趙晦還敢過來質問他。
誰給他一個卑賤魔修的臉，這何其可笑！
他本來沒把那幾個人放在心上。
動動小指頭便能殺了。
何必浪費心力。
他們死了就罷了，但他們居然沒死！這瞬間變成根刺卡在他的喉嚨裏，讓他難以下咽。不解決掉他們，那他臉面何存，他弟弟的仇又如何報？！
趙長老本就不是良善人。
他心狠手辣殺伐果斷慣了。瞇了瞇眼，冷聲道，“既然那兩個廢物沒用，那我親自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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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解心頭之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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